“你……”石王语塞,他身上的杀意,几乎要将这座石殿都给撑爆!

    “安澜叩关,异域叩关,不过是‘丰收’的前奏。”凌天无视了他那足以让仙王都为之颤栗的杀意,自顾自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他们,需要一场,前所未有的大胜,来让这片天地,达到气运的顶点。”

    “也需要一场,前所未有的惨败,来让这片天地,陷入最深的绝望。”

    “当希望与绝望,交织到极致时,那颗,被他们种下的‘果实’,才会真正成熟。”

    凌天的目光,仿佛穿透了无尽的时空,看到了那条,早已被规划好的命运轨迹。

    “而那个,名为石昊的年轻人,便是他们,选中的,最好的‘果实’。”

    “他,身负这个时代最大的气运,也背负着这个时代最深的因果。待他,于绝望之中,逆天而起,登临绝顶,欲要平定一切动乱之时……”

    “便是那些蛀虫,降临此岸,收割一切之日!”

    石王,彻底愣住了。

    他那燃烧着熊熊怒火的上苍之眼,渐渐地,被一种,更加深沉的冰冷所取代。

    他懂了。

    他终于懂了。

    为何七王喋血,九天却依旧苟延残喘。

    为何罪血之名,会成为套在他们后裔身上,永世不得翻身的枷锁。

    这一切,都是一个局!

    一个,以天地为牢笼,以众生为牲畜,横跨了数个纪元的,终极杀局!

    “我该怎么做?”许久,石王那沙哑的声音,才缓缓响起。他看着凌天,那眼神,不再是审视,而是一种,将领,在询问元帅。

    “等。”

    凌天,只说了一个字。

    “等?”石王眉头紧锁。

    “等他们,自己跳出来。”凌天笑了,那笑容里,带着一丝,猎人般的玩味。“一出好戏,总需要所有的角色,都登场,才算精彩。”